“你想想看你参军是为了什麽,到现在你杀过几个小鬼子?来到禅达又在g嘛,维护治安吗?我带着他们出征的时候你又在哪?”

        “漂亮话说得震天响,若不是昨天我在南天门设防,你那个草包特务营早被冲过江的日本人给消灭乾净,整个华夏西南最後一道防线就被日本人攻破,到那一步你敢说你不是华夏的罪人?”

        “我们在南天门上痛击日本人的时候你却躲在对岸不敢放一个P,你还有理由跟我讲奉命行事?你对得起身上这套军装吗!?”

        虞啸卿紧咬牙冠,脸sE瞬间涨红,面对劈头盖脸的一番灵魂拷问,他无言反驳,因为他知道,廖铭禹说得都是实话。

        昨晚他火急火燎的赶到怒江边,看到特务营营长除了炸毁大桥之外,居然对东岸毫不设防。如此懈怠军职,气得虞啸卿当场就毙了他。

        但这有什麽用呢,虞啸卿很清楚,如果当时没有廖铭禹挡在南天门上,他的特务营根本挡不住日军的进攻,到那个时候,他真的是百Si难赎。

        他也想不管不顾上前杀敌,可上峰和家族的打压与限制让他无可奈何。慢慢的他选择接受和妥协,

        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每到他陷入两难的时候都把这些所谓的无奈当做一次又一次逃避的藉口。

        “传令兵!告诉他我们在南天门上的战绩!”

        “是,团座。我川军团昨夜在南天门殊Si拼杀10个小时,全歼日军两个步兵大队与一个Pa0兵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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