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有对不起慕容胤和孙昭容过。

        最后慕容胤搂着怀里的孙昭容起来,并未再多看沈琬一眼。

        “你为朕冲喜,也算是有功之人,罢了,朕便让你死得体面一些,你是想要白绫还是毒酒,自行了断吧!”

        沈琬没有说话。

        说来也怪,她自幼家中教养得极严,被夫君以外的人染指那是奇耻大辱,可以自尽的,可是事发之后,乃至她发现自己怀孕,却从来没想过要去死。

        便是到了此刻,她也不想。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就等想好了再说,”慕容胤很快便不耐烦,“这事朕不急,你一日不死,朕也乐得有一日看好戏。”

        “对了,你先前去信给定安王的事,陛下和我也知道,一共是三封信,我们也等着他的回应,可是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孙昭容媚眼如丝,巧笑道:“想来他对你也是避之不及的,世人皆知定安王那样一位端方温良的如玉君子,他又岂会想与陛下的宫妃有苟且之事?”

        说完,慕容胤和孙昭容扬长而去。

        沈琬静静地坐在宫室中,许多太监宫女在她面前来来去去,她看见自己的宫人们都被驱逐到了外面,一时摘星台哀泣声声。

        中间有一位太监又来问她:“贤妃娘娘,您是想如何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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