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琬看到母亲,却又忽然想起昨晚梦到的事,鼻尖一酸,便快步上去扑到了崔若仙怀里。

        “这是怎么了?”崔若仙轻轻抚着沈琬的发髻,笑道,“天天都见面的,怎么这会儿却像个小孩儿一样了?”

        沈琬抬头去看她,果真是像个孩童一般,只见崔若仙精神倒还好,但仍旧是面容苍白,唇无血色,明显的久病之人。

        崔若仙只有她这一个孩子,若自己真的像梦里那样死了,崔若仙这般的身子,又该如何接受女儿的死讯呢?

        沈琬心里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又将头埋进崔若仙怀里。

        任由女儿抱了一会儿,崔若仙才问:“听丹桂说,你夜里睡不好有一阵子了?”

        “哪有的事?”沈琬这才放开崔若仙,连忙摇摇头,“丹桂这丫头向来胡说,阿娘什么时候信她了?”

        崔若仙不语,细细地观望了一会儿女儿的神色,果真是有些憔悴的。

        沈琬知道瞒不住母亲,只好自己承认:“大夫今儿也看过了,说只是气虚罢了,这才做噩梦的。”

        她却不敢同崔若仙说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倒不是怕母亲责怪她污言秽语,而是怕吓到母亲,连累母亲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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