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姨娘顶嘴,只是姨娘说错了,我纠正她罢了。若哪日瑜姐儿也被人这么冤枉了,姨娘又会如何?”
沈琬顿了顿,咬牙继续道:“祖母是最看重女子的德行操守的,那么也该知道妾室有妾室要守的规矩,便是无错我母亲都有权责罚数落她,更何况姨娘眼下已是犯了口舌,既是我母亲不管事又没在场,我是晚辈自然不好对姨娘如何,但仅仅只是代母亲纠正姨娘的过错,也是我的错了吗?”
沈琬的话音才刚落,卢氏的身子就晃了晃,她嫁进义恩侯府这么多年,虽说沈夔对她无爱无宠无敬,但日子实是过得不错的,崔若仙虽看不惯她,但也从来没有为难过她,在章氏面前又更是红人,从上到下何曾有人说过她半句不好?
沈瑜上前扶住卢氏,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被卢氏按住手。
章氏已然怒道:“你说什么?”
“大齐的女子本就活得恣意,况且慕容樾也是父亲带进来的,又谈何见了外男一说?”
沈瑜和章如寄二人听得已是双双倒吸一口冷气。
连日下雨之后放了晴的光影从雕花的窗子里照进来,正好打在沈琬的背上,沈琬抬头看去,只见那光也依稀照在了章氏枯树皮一般的脸上,照得她抿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更加油光水滑。
沈琬又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
章氏终于由章如寄扶起身,慢慢走到沈琬身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沈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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