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的嘴唇开始打颤。
她说出的话明显因恐惧而破裂,她说:“丛然、哥哥,没、事吗?”
陈淮靠向椅背,打了个响指。
很快有人从门外进来,一身黑衣的壮汉拎着一桶水,举起桶底,将满盆的冷水泼了林丛然一身。
长发贴在脸上,发梢的凝血被冲了下来,水由透明变成淡红,淅淅沥沥地从他身上流下。林丛然的衣物SHIlInlIN地伏在身上,室内没有开空调,温度依然很低,他打了个寒战。
清醒后很快看清形势,林丛然看着床上的陈济,安抚地笑了笑,做了个唇形。
我没事。
陈淮站了起来。
他摆手让门口的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
陈济又一次想要扑向林丛然,被他在半路中央拦住了,他捏着陈济的肩膀,把她往他怀里摁去。陈济挣扎着。
“丛然哥哥受伤了!他要看医生!”陈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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