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纸T0Ng了个窟窿,隐秘的x1Ngsh1暴露在日光下,cHa0ShwUhuI的伤口,溃烂着流脓。
背德,不l,尸腐般的气味,多熟悉啊,从十岁那年开始,便与我形影不离。
我的视线一片混沌,鲜血淋漓,不受控制地从眼鼻下落,这一刻,我毕生都在企盼的这一刻,它终于来了。
我浑身颤抖,无法控制地摆动,慢慢笑出了声。
一开始只是压抑的笑,碎而细长。
“十七年……我在想些什么……”
后来我不受控制,放声大笑,把地板都震动了。
“你有关心过吗?”
“哪怕一刻呢?”
他看着我。
我在他的手下毫不挣扎,声音被掐得断续,发出时从喉口挤出,每个字都让我疼到尖叫。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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