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包养的几个人,我都查过了。”
我依然不动声sE。
他站在原地,回想起自己作为兄长的身份,长长叹了口气,“我这些年在部队里,确实对你忽略了,照顾的少……”
“是我做的不好。”
他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尤其坦诚,我也应该借此机会对他袒露心扉,他望着我,甚至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我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住回家里,多照顾你,你也把那些你包养的人都处理掉,我们……”
“我们还可以继续做好兄妹?”我打断他。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笑了。
这可能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睡过觉的兄妹?哥哥把ji8cHa在妹妹口里的兄妹?”
“哥哥呐,”我靠近他,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再往前,他没再退了,而是捏着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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