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凌晨曦吃完盘子中的最后一个水饺,优雅的擦了擦手,江淮吃的慢,雾气氤氲中江淮小口的咬着水饺,凌晨曦突然道:“你来的时候…要跟我谈笔什么生意?”

        “嗯,”江淮抬起头来,浅淡的唇色这会儿被烫泛着一种莹润的红,他吃完嘴里的食物,这才坐正身子道:“我想要哥哥帮我打场官司。”

        “要起诉你继父?”凌晨曦不假思索的说。

        “嗯,”江淮点了点头,挺直的肩胛骨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单薄,“我还有一年才成年,起诉需要由监护人或委托人代替执行。”

        “为什么找我?”凌晨曦眼睛直视着他,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他并不觉得自己在江淮心里是什么好人大善人的形象。

        “因为,”江淮眼睫又低垂下去,声音平静的说:“我只认识你了。”

        他没有朋友,他周围的人不少,家人,同学,邻居,但这些人似乎像雨布一样,将所有人都包了进去,唯独把他丢在外面。

        兜兜转转,竟然只有认识几天的凌晨曦替他遮了下雨。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装乖,也没有像刚才暴露眼底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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