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起诉他,江淮还会每天被打。”凌晨曦说。
“哪有人起诉自己父亲的,继父也不对。”她瞪着眼睛说,“是不是你教唆的,小淮这么听话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干这事儿。”
“李婶,和他没关系,是我求他帮的我。”江淮看着怒气的女人,觉得此刻她有些陌生。
完全不复以前和蔼模样。
女人眼睛上褶皱几乎要瞪平了:“小淮,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所以,被打死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对吗。”凌晨曦看着她说。
“家长打下孩子,怎么了,不应该吗?谁家的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
“你难道就没被你爸妈打过吗!”
凌晨曦脸色倏然消沉下去。
“反正,这个证人我是不会当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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