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心思百转,面上确实没显露分毫,他微笑的看着周睫瑜,道:“恕我唐突周小姐,请问你这次来?”
他手上轻转了一下茶杯,又接着道:“看你们方才的模样,是很多年没见过面了吗?”
“唐突的是我才对,”周睫瑜虽然和周亚丽模样相近,气质确相差甚远,“没有提前联系凌先生,深夜来访,着实抱歉。”
并不是说哪个高低。
硬要说的话,江淮的妈妈柔和一点,而周睫瑜显然是典型的女强人气场。
她扣着茶杯说:“是,距离和小淮上次见面,差不多过去十年了吧。小淮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姐姐闹离婚的时候,跟家里闹了矛盾。”
凌晨曦安静的听着。
“小淮的父亲当时作生意失败了,我们都觉得当时离婚未免也太不地道,”周睫瑜解释道,“所以都极力的反对,但结果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姐她是铁了心的离婚。”
“后来,她认识了赵冲,我父亲一看那个人就知道拒绝这门亲事,她自己偏偏一意孤行,最后直接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后来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和孩子去了哪里。”
凌晨曦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们不在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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