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曦听了她的话,端起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

        “周小姐,”他将茶杯放下,温和道“对不起,这个可能我无法答应你。”

        周睫瑜愣了一下:“凌先生?”

        “江淮的去留不是我决定的,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凌晨曦说,“他想在哪里,要他自己决定。”

        ……

        周睫瑜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同意先让凌晨曦问问江淮的决定,改天再来。

        凌晨曦送走了人,去了江淮的房间,他轻敲了几下门,“睡了吗?爱耍脾气的小鬼。”

        房间里没有声音。

        但凌晨曦知道他没睡:“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直接进门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透光窗户的偶尔恍过的车灯,能看到床头缩在一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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