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听着渐渐离去的脚步,到底还是小,肩胛骨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可谁知没几分钟,浴室门又重新被拉开,凌晨曦拉了个工作椅,长腿交叠,随意又放松的坐着。

        江淮:“......”

        凌晨曦眼睛带着笑,看着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舞台上表演杂技的小丑一样。

        莫名的有种羞耻感。

        眼前的人自从早晨出去之后,回来就换了个方式犯病,虽然不再暴戾却也让人更加摸不透。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瞪着眼睛看回去,仿佛只有这样的对峙才能不让自己露怯。

        可无论怎么瞪,这对面的人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像只是在逗弄一只闹了脾气的猫而已。

        仅仅过了五分钟,江淮的眼睛就已经撑不住了,干涩的流出泪来。

        模样看上去也更可怜了。

        而对面的人一直在对面依旧松松散散的的坐着,并没有别的动作,江淮眨了眨眼,让眼睛不那么干涩。

        须臾,眼睛好点之后,江淮决定不给自己找罪受了,默默低下头去,谁知坐在对面的人在他低头的一瞬突然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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