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卸甲不久,还未适应揖礼。
陈守见状,连忙笑着扶起陈刀:“自家弟兄,说这些便见外了。”
陈胜也道:“刀叔切不可妄自菲薄,以小侄之见,伯父命诸位叔伯卸甲,一来是考虑到咱家接连走货失利,叔伯伤亡惨重;二来,当是为诸位叔伯计,想让诸位叔伯换个活法,免受累年戍边行伍之苦……若非是视诸位叔伯如手足,伯父岂会命诸位叔伯卸甲改籍?”
陈刀沉思了几息,忽而感叹的一揖到底:“大公子教训得是,标下谨记。”
这一回,陈守没有再伸手去扶陈刀,而是将目光看向陈胜。
陈胜会意,上前亲手扶起他,正sE道:“这是刀叔第二次与小侄见礼,亦是最後一次,您既是伯父手足,自然也是小侄叔父,岂有叔父向子侄见礼的道理?”
“从今往後,咱行商陈家也就是诸位叔伯的家,诸位叔伯缺钱缺粮缺房缺婆姨,都不可与我父子客气,客气便是不拿我父子当自家人!”
“从今往後,诸位叔伯的婆姨,便是我之婶娘,诸位叔伯的子nV,便是我之手足,诸位叔伯的孙儿,便是我之子侄!”
“但凡我陈胜还有一口吃的,就绝不会令诸位叔伯家的老小捱饿,但凡我陈胜还有一缕衣穿,就绝不会令诸位叔伯家的老小受冻!”
“若违此言,诸位叔伯尽可斩我头颅,弃之於市!!”
他每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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