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略一回想,点头道:“你是说过。”
陈胜点头:“古人云,天yu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夥人,先前处於上风的时候,够疯也够狂,所以他们落到了现在这般境地,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我们还得让他们在下风之时,再疯一把、再狂一把!”
“我不信这夥人行事如此张狂狠辣,在陈县内就咱行商陈家这一个敌人!”
“我也不信这麽大个陈县,就只有我行商陈家一家想要这夥人Si!”
“如今咱都已经把事做这个地步了,也该是时候,让其他人跳出来出出力!”
“陈县这滩Si水,也该是时候流动一下子了!”
“不搅浑这一池子Si水,咱行商陈家如何起势?”
他轻轻巧巧的说道。
然而陈虎瞅着他,心头却像是有无数猪头在对这他叫唤,若是用陈胜前世那个时空的语言来描述,大抵应该就是这样:卧槽,无情!我们还在想着报仇呢,你竟然已经在想着怎样用报仇这件事来牟利了?大家都长着十来斤的脑子,凭什麽你的脑子这麽好使,而我们的脑袋却像是猪脑子?
这种使他感觉到自己生而为人的尊严受到了侮辱的智商碾压,令他忍不住想要给自己挽尊:“你又不是那夥贼道的首领,你如何能保证,那夥贼道一定会按照你说的那般行事呢?”
陈胜夹起一筷萝卜乾喂进嘴里,问道:“二伯,换做是您,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结了一地的仇人,然後被人给偷偷T0Ng了一刀,满手都是血,却又Si活查不出是谁下得手……您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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