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些老护犊子的欺负咱,咱也就忍了,连你个小崽子也这般欺负咱……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赵清一步上前,叉着腰像护小J仔儿一样将陈胜护在身後:“莫非二伯哄骗我家大郎饮酒还有理了?他身子骨才好了几日,二伯莫非不知?”
陈胜躲在赵清身後,瞅着陈虎笑得见牙不见眼。
陈虎指着陈胜,擀面杖似的手指颤抖、再颤抖,最终“恶狠狠”的丢下一句“小崽子,你给老子等着”,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小两口目同仇敌忾的送他出门去後,赵清才“噗哧”的笑出了声,转身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的点了点陈胜的脑门,嗔道:“你呀你,咱二伯可是个实诚人,你可不能欺负他!”
陈胜也不辩驳,“嘿嘿”的笑了笑,挽住赵清的手臂:“好大姐,中午吃啥啊,早晨在有余酒家,我就吃了一碗r0U糜粥,早就饿了!”
赵清大眼睛弯成月牙:“中午吃香椿炒J子,还有王二爷送来的羊头r0U!”
“香椿?”
陈胜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香椿与香菜,乃是他的一生之敌:“不吃香椿好不好呀,我不喜欢那GU子怪味!”
赵清:“今日是谷雨呀,正是吃香椿的好时节,嗯,本来还得吃些鱼r0U的,预祝今岁丰收有余的,可惜鱼肆里已经好些时日未见草鲤了,听打鱼的渔夫说,沙河水今岁水量下降得厉害,水浅之地已经行不得船,淮河水的鱼群都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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