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荆轲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心头已经在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回去说服自己那位好友,准许儒家和道家进入斩妖司。
他很清楚自己那位好友对百家有多忌惮,不过左右都是为了保境安民,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思及此处,荆轲再一次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或许是武墨那一套“只要我们认为我们所做之事是正义,那我们所做之事便是正义”的理论,太过侮辱智商
以至于当荆轲真正做起斩妖除魔、保境安民这种黑白对错一目了然的工作之时,他以快到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速度,沦陷了。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荆轲。
荆轲在盯着人儒家和道家的人在流口水。
他身畔的华发老孺,也在盯着那一尊尊移动的钢铁堡垒流口水。
瞅瞅那一件件札甲上比玉佩还厚的森冷甲片,瞅瞅那一杆杆不知涂抹了什么漆乌沉沉都不反光的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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