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骜:“某都与你说了,某从未见过某那大侄儿,只从他那不成器的大傻子爹那里,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事,但他爹说的那些事,和眼下这个‘乱陈贼子’压根没有任何关系,某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妖魔夺舍了!”
“那不能够!”
王贲果断的摇头:“据某家所知,咱家大侄儿身怀人皇气,绝不可能是什么妖魔之属!”
陈骜震惊的抱起酒坛想要喝口酒压压惊,一仰头才发现没了,顺手扔了酒缸,将王贲手里的酒缸接过来灌了一口:“这么说来,我陈家的祖坟指不定还真埋在了龙脉上……先说说你爹和胜儿交战之事!”
王贲从他手里接过酒缸仰头喝下了一口,吐着酒气说道:“家父的脾性,某再清楚不过了,他老人家是属于那种但凡有五成获胜把握,就会摆出必胜之姿的将领!”
“而今他却在连招某卸甲还家,入他帐下听令,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老人家心中,怕是连三四成获胜的把握都没有!”
“而家父寄来的家书之中,附有咱家大侄儿过往的统兵履历,某下细琢磨过,但没有捉摸出任何头绪,只能确定他统兵的路数,不属我兵家任何一脉!”
陈骜惊异的一挑眉梢,追问道:“怎么说?”
王贲想了想,说道:“说得好听点就是天马行空、无迹可寻,说得难听点就是一团乱麻、杂乱无章,但偏偏,他却总能用这种看似九窍通了八窍的外行路数,一击即中、功毕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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