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又瞥他一眼:“汝可是对为父有怨言?”
王贲低眉顺眼:“末将岂敢!”
王翦:“是岂敢,还是不敢?”
王贲:“大帅认为是岂敢、便是岂敢,大帅认为是不敢、那便是不敢!”
王翦扶在膝头的大手抽动了一下,好几息后才澹澹道:“汝在幽州军便只学会了如何忤逆君父?”
“自是不然!”
王贲似乎没有觉察到老父亲的细微动作,很认真的回道:“只是末将在幽州军中所学,与大帅的主张相悖而已。”
王翦不再与他多废唇舌,像这样的对话他父子二人已进行过无数次,一直都未能争论出个结果来,这次显然也不例外。
“为父意命你统合前军与左军为大军殿后,汝意下如何?”
王翦问道。
王贲想也不想的抱拳:“启禀大帅,末将自知才疏智浅,绝非那‘乱陈贼子’之敌手,还请大帅另择大将担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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