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陈胜抱进厅堂里,放进宽大的太师椅里,然后转身往伙房走去。
不一会儿,伙房就响起来了锅铲交织的乐章。
低沉的鼾声,远远的从厅堂传来……
……
翌日。
陈县大狱。
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却扔弥漫着一股子浓郁酸的腐味。
陈胜身着素净的青色长袍,气息内敛如一方随处可见的青石,端坐在蓬头跣足、只穿月白中衣,四肢皆被合金锁链缠绕在地底的李信对面,轻轻的将满满一碗酒液推到李信的身前。
李信没动酒碗,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陈胜,若目光能化作刀剑,陈胜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
显然,李信已经知晓昨夜陈胜带着兵马突袭他麾下大营之事。
“我知道你怨恨我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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