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陈胜拦着那些侍卫不让他们插手,便是不想让他们搅了他叔侄二人的兴致,同时也是愿意暴露身份,往后没法儿再出来转悠,才会有此一说。
果不其然,陈胜听后随意只是轻轻的一点头,说了一句“您记得按律法办事”,然后就径直踏着一地碎陶片往前走,脸上不见丝毫怒意,也没有半分上楼去跟楼上那帮酒蒙子装个大逼的意思。
但他前脚才跨过碎陶壶,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道大着舌头的嚷嚷声“那小儿欲引吾等入局鹬蚌相争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吾辈就偏不如他的意”。
陈胜听到此处,脚步陡然一住,脸上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虽然楼上说话那人未点名道姓,但陈胜哪能听不出他说得是谁,说得又是什么?
他安静的侧耳倾听,陈七等人也陪着他站在雪花里。
“敢问杨兄,有何高见?”
“李兄难道未曾阅览过《会稽集序》?’”
“啊?难道说诸家大贤曾在‘会稽集会’上商议过此事吗?”
“非也非也,非是诸家大贤在会稽集会上商议过此事,而是因为此事,才有了此次会稽集会!”
“原来如此,还请杨兄快快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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