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春连忙收回手,说,“雨小童说得对,多亏你提醒我。”心里对携雨好感几分。

        别看携雨年纪小,他五年前就跟在段先生身边受其教导。风城则是今年才来,不如携雨行事有度也是正常。

        构穗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琢磨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几日问槐在她耳边念念叨叨的,倒也不全被她当耳旁风听了。b如他说她应该多听多看,多琢磨别人想表达什么,又是怎么表达的。这话她放在心里了。

        “构穗姑娘,问公子请您上去。”

        构穗抬头看见一个温润含笑的青年,应了声好,随他上去。上楼梯时又看了看那三人。

        赵群霖引了人进温雪阁后,便和赵录光一起拜别离去,出了客栈对其父说:“主公当真乱世枭雄,有图谋天下的野心和能力。父亲以后尽心尽力辅佐,散全部家财供主公在镇荒海的一切用度,咱们昌雩赵家以后在魔界定能有一席之地。”

        赵录光抚须点头,赞道:“吾儿眼光极毒远。”

        赵群霖否言:“非儿眼光毒远。主公的王霸之气隐显,现在虽韬光养韫、浑俗和光,亦不能全然遮盖。”

        赵录光赞同不已,两人坐上马车离去。

        “吃啊,你不饿?”

        问槐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刚刚应付公事一身劳累,现在放松下来也就没个坐相了。

        想他五十年前从来不屑整这些虚与委蛇的,导致在麒麟坳风评极差。除了父亲的那些老臣和他个别心腹外,个个在暗地里指着他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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