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穗慌忙下桌,刚准备关窗户,门就被哐哐敲个不停。外面的人特别急,要把门敲烂一样。

        构穗先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问槐半扶着门框,一身黑sE亵衣,领口半露春光,肌肤在夜sE里白的惊人。

        “构穗,你在做什么妖!”他气如牛喘,眼睛盯着她,厉声质问。

        “什么什么妖啊?!”构穗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问槐把构穗推到里面,手一挥关上门。屋子里充盈着草木的香气。就是这个味道让他浑身燥热发软,心神若要被g出来一样。他识得这个味道。构穗平时身上没有,只有动情后流出AYee的时候才会冒出来。

        “你用了什么妖法?”他抓住构穗双肩诘问,声音沙哑不已。觉得身T异样的时候他不是不能逃远些,可他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构穗的脸。好想和她缠绵,好想g她,这样的想法如百足虫般在他身上内里爬来爬去。

        “我不知道,我刚刚就是参禅而已。”构穗扶住问槐摇摇晃晃的身子,问槐怪异地cH0U了口气,目光充满兽X地看她。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意要害我?让我对她上瘾,然后言听计从?上瘾,又是上瘾!

        疑心病很重的问槐遇见对自己不利的情况就会想很多。说好听点,考虑事情周到,会给自己留一线。说难听点,他这种人一旦成就霸业,就会杀功臣。他连自己都信不过,何况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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