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答之。

        “此番,主公入漠漠雪山,请郦御出世,可谓是不计前嫌,为大业舍己私。有此宽弘明主,仆何惧大业不成?”录光使眼sE让儿子递过来酒瓶,给问槐斟满,躬手敬上。

        “录光此言差矣,我与郦御没有私怨。谋士为主图谋,本职罢了。郦御为霸王设计,长我狂妄,又离间我与下臣,我只叹是妙计。”

        赵录光心里一惊,面上无sE。一旁赵群霖暗想:爹曾说主公是狂妄自大、好大喜功之人,最乐听溜须拍马的恭维之言。今日一见,不是如此。

        “主公,这五十年岁月当真令您……脱胎换骨。仆刚妄言,还望主公恕罪。”雪城天冷,赵录光额上仍一层薄汗。

        问槐饮下赵录光敬得酒,“何来妄言恕罪一说?录光所说是实话。我天X狂妄,经界门一事才改了心X,有几分宽弘。如今想来,年少气盛、恃才傲物,当真愚蠢。”心道:父亲留下的老臣多只会阿谀奉迎,忠心虽足,智谋低下。不可谋天下事。

        录光听此言才宽心。若是五十年前的主公,怕是要砍了他的头。主公确实长进许多,先主亡灵该宽慰了。

        “主公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仆之东风了?”

        “嗯。命你备下的礼可都齐了?”

        “齐了,主公随时可进山拜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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