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兰的话语径直刺进了阿泰尔的内心,让他痛苦地低下头去,用双手盖住面庞。

        “换种说法,即使没有这些事情,那一家人活下去的动力难道就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了吗?算了吧,只不过那些悲哀的虔诚信徒还相信着自杀不能去nV神的神国罢了。”

        格格兰却对阿泰尔的表现视而不见,继续尖锐地说道:“就算没有那个工匠做的事情,你敢说你自己就没有动过一点帮他们解脱的想法?”

        格格兰伸出白皙的双手,那看似纤细柔弱的手指力量却出奇地大,y是掰开了阿泰尔捂住面庞的手掌。

        格格兰把脸靠近阿泰尔的耳边,原本轻柔悦耳的声音此时却彷佛恶魔低语,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单词都让阿泰尔痛苦的几乎发疯。

        “正视你自己的内心,阿泰尔。记住这份无能为力的痛苦,把它牢牢刻在你内心的最深处。用这份痛苦去打磨你的人X,把你的道德底线变成啄食你血r0U的秃鹫。”

        说完之後,格格兰突然张开嘴,用突然变长的尖锐犬齿在阿泰尔的耳垂上狠狠一咬,血珠瞬间涌出,溅在了阿泰尔的侧脸和格格兰的嘴唇上,显得前者更加惨白,後者更加妩媚。

        阿泰尔惨叫一声,刚才的一咬似乎构成了某种神秘学上的仪式,足以让普通人直接痛晕过去的短促疼痛从耳垂辐S至全身,让阿泰尔瘫在桌上,大口喘着粗气。

        格格兰T1aN了T1aN嘴唇上殷红的血迹,轻轻笑了一声。“很好……看来你已经记住了这种痛苦。”

        “我知道了……我不会去找那个神父的麻烦。”

        阿泰尔艰难地说道,简单的一句话让他的面部肌r0U几乎扭曲变形,格格兰刚才那一咬似乎让他无能为力的负罪感提升到了最高,导致他现在被迫妥协的时候内心几乎被负罪感折磨至崩溃,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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