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尔看着薇娜塔的脸认真地说道,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你和我见过的那些弗萨克男人都不一样,不论是黑帮还是教授,他们都很着急。”

        薇娜塔沉默了一会,如此总结道。

        “哦?他们是什麽样的?”阿泰尔颇感兴趣地问道。

        “他们总是喜欢直来直去,想着一天之内达成目标。做学问如此,打群架也是,谈感情也同理。”

        薇娜塔看着窗外的红月说道,

        “第一天,他们和我聊古典音乐,聊罗塞尔的发明,聊卢尔弥的哲学,聊他童年的悲惨遭遇。而第二天,他们就想把我的裙子脱下来。”

        “所以,当我因为非凡者身份被强徵入伍之後,我并没有那麽失望。”

        “如果你和鲁恩的中产阶级们多接触几次,你就会知道,在这里,我们讲究的是含蓄,这是一项很重要的品质。”

        阿泰尔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壁炉里的柴火还在噼啪作响。短暂的小yAn春已经过去,真实而严峻的冬日在房间外盘踞不退,窗外榉树的树枝如同发出警告的老人手指,在暗淡的红月光芒下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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