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躺在床上的沙维什太太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在异国他乡遇到了从同一个国家来的人自然是高兴的。

        钱小宝站在旁边非常尴尬,因为他一句话都听不懂更cHa不上嘴。

        最後他一个人上楼等着舒尔茨治疗的结果。

        一个小时後舒尔茨才走上楼。

        “怎麽样,能治好吗?”钱小宝问道。

        舒尔茨摇摇头说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全部交给命运了。现在治已经太晚了。”

        “命运是什麽东西?人就是要靠自己!”钱小宝脱口而出的说道。

        舒尔茨解释道:“他们有他们的神。相信命运是神的旨意。两位老人原来打算从这里去上海然後再去米国。如果到了那里也许能多活几年。哈尔滨的医疗条件只有日本医院好一些。可是现在只有日本军人才能进去治疗。”

        “那麽他们为什麽现在不走?”钱小宝问道。

        “两年前他们给在德国的儿子写信让儿子的全家到哈尔滨与他们汇合,然後一起去上海。可是两年了,儿子的一家一直没有来而且是音信全无。只有两位老人去上海又有什麽意义?”舒尔茨解释道。

        “我听说哈尔滨是可以向外国写信的。怎麽会没有消息?既然有哈尔滨的地址,他的儿子两年了怎麽都没有来?”钱小宝不解的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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