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开春冰雪消融的时候,山水流淌下来,这条河至少有几十米宽。
钱小宝折了一根蒲棒拿在手里在冰面上划着。
他现在脚上穿的乌拉鞋鞋底很滑在冰面上根本走不快,只能一哧一溜的在冰面上慢慢走。
突然钱小宝蹲下身扭头向后看去。黑暗中灰白色的冰面上隐隐约约有几个活动的黑点。
钱小宝向侧面钻进草丛然后迎着那几个黑点摸过去。
待在原地或者继续往前跑都起不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在草丛里猫腰向回摸了几十米,钱小宝拔枪在手在杂草后面向冰面上看去。
不一会一前一后有三个人一路小跑而来,脚下的鞋踩在冰面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妈了个巴子,前面那个人好像是不见了。拉开距离,前后都有个照应!非都要死在一起吗?”一个人说道。
三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手枪,边走边四处张望。
“情报上说抗联不是都回汤原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另外一个人嘴里念叨着。
“有人看见他是从火车道上下来的,也可能是从朝阳山过来的。”走在最前面的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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