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把孩子递给舒尔茨然后蹲坐在发报机前面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已经译成密码的纸,戴上耳机调整发报机的频段然后开始敲码。

        短短的五分钟后舒尔茨又把小船划向江心,汉娜依然抱着孩子发报机已经重新放回帆布包里面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西村直树上莫斯科上火车的时候拎着两个沉重的箱子,其中有一个箱子竟然有一米多长。

        他刚一上火车就引起了火车上安全人员的注意。

        女列车员马上向火车上的内务委员会的中尉斯纪里连科报告。

        “刚才隔着车窗我已经看见他了。拎的那两个箱子我很眼熟,他是不是从芬兰来的?”斯纪里连科问道。

        “是的,我刚才检查了他的外交护照,他是日本驻芬兰大使馆的外交信使。”女列车员答道。

        “从这里一直到哈尔滨,路上密切注意他就行了,不要惊动他,更不要偷偷的检查箱子里面的东西。”斯纪里连科嘱咐道。

        看着女列车员疑惑的眼神斯纪里连科解释道:“现在上级命令尽可能的不要与日本外交人员发生冲突,再说也没有必要。我大致知道那两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女列车员还是忽闪着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斯纪里连科。

        斯纪里连科耐心的解释道:“这种箱子我曾经看见过,那是在芬兰,与芬兰人作战的时候我就在部队里面。我曾经亲眼看到芬兰人用一种枪把我们的T—26坦克打穿。这个日本人带着的就是这种枪!他也根本没有想掩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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