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贵妃面色有些僵硬:“莫不是叶姑娘带了两块锦帕?叶姑娘也不必害羞,虽然这事……”

        “贵妃!”隆丰帝带着警告地打断了越贵妃。

        叶崖香缓缓道:“这事关系到民女的清誉,还请陛下准许民女细说。”

        隆丰帝面色稍有所缓,点点头:“你说。”

        叶崖香指着那块写有情诗的手帕,道:“这手帕的颜色、样式虽然与民女的一模一样,但质地却是不同的,这手帕的料子应当是普通的云锦,而民女的是火织云绫锦。还有,这手帕上面的银杏叶,是用普通黄丝线所绣,但民女手帕上的银杏叶,却是用金线挑绣而成。”

        离得近的王公大臣,这时也发现了两块帕子确实不同,叶崖香拿出来的那块手帕,在日光照耀下,隐隐有暗光流动,而那写有情诗的手帕则普通的多,看来这手帕当真不是叶家姑娘的。

        萧泽兰难以置信地看着桌上的两块手帕,赤芍是当着他的面,将叶崖香衣服里的锦帕拿到手的,怎么会不是叶崖香的?

        坐在稍远些的赵花楹则是满脸通红,因叶崖香说她眼神好的那句话,让她察觉到,不少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成了怀疑和审视。

        越贵妃拿到手帕时,见计划就要得逞,一时太过兴奋,没有留意到手帕料子的普通,这时她也发现了桌上两块手帕质地上的天差地别。她不死心地指着写有情诗的手帕道:“这字迹怎么说?这首情诗的字迹可与叶姑娘你的一模一样。”

        叶崖香面上的诧异分外明显,声音也高了几分:“娘娘为何会认准这字迹与民女的一模一样?难道娘娘见过民女的字迹?这字看上去确实像是民女亲手所写,但还是有些不同的,特别是笔锋收尾之处。娘娘若是不信的话,民女可当场写几个字。”

        越贵妃还想说什么,却被隆丰帝打断:“既然叶姑娘的手帕并未丢失,那这帕子便不是叶姑娘的。再说了,叶姑娘身为叶家独女,岂会用这么普通的料子?叶姑娘,你回席罢。”

        此时,不少人看向叶崖香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同情,越贵妃一口咬定这手帕是叶家姑娘的,无非是想坐实叶姑娘痴恋三皇子,好将她与三皇子绑在一起。为了叶家家产和叶大人的声望,叶姑娘这个孤女被越贵妃如此算计,当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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