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赤芍怎么哀求,最终还是被人拖出了门外,一声惨叫后,便没了生息。

        萧泽兰此时也冷静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盯着门外:“可惜了,倒是个美人儿。如今看来,那方海恐怕是萧京墨的人。”

        “现在知道也晚了。”

        “母妃,萧京墨处处与我们母子作对,就因为父皇偏爱他,我们便不能动他?”

        越贵妃用丝帕一根一根擦着手指,缓缓道:“沉住气,今儿我们不仅没能算计到叶崖香,还让你父皇对我们生了不满,这几日我们低调点。至于萧京墨,呵,让他万劫不复的机会马上就来了。”

        萧泽兰眼前一亮,面上露出了些笑意:“先皇祭典。”

        回到兰汀苑时,日头已经偏西,叶崖香倒在软塌上,疲惫道:“这宫宴可真吃得惊心动魄。”

        石竹已经从石燕口中知道了宫宴上发生的事,边轻捶着叶崖香的后背,边气愤道:“那人想要那个位置,不能自己去争取吗?做什么非要盯着姑娘您不放,如此算计一个姑娘家,也不怕良心不安?”

        “良心这两个字不适合放在他们身上。”叶崖香伸出胳膊,示意石竹扶她起来。

        “姑娘,您再躺会儿,奴婢再给您捶捶。”

        “不了,晚上侯府还有年夜饭,恐怕也不得安生。”叶崖香揉了揉眉心,强打起精神,“石燕,你去把我给大舅母她们准备的年礼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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