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父亲去世了,他母亲在这里工作比较忙,所以现在一直都是外公外婆领着。”

        “我只是有些遗憾……上次他让我有机会再陪他玩,我答应了他,但是并没有机会做到。”

        “上次过去,他妈妈把那条围巾还给我了,洗得干干净净,上面留了很好闻的味道,我走的时候,他妈妈还帮我做了杯热拿铁。”

        无需程雁听开口说些什么,冉初夏兀自说着一句接一句,并不给他回应的机会。这些事情原本就只有她自己一人清楚,现在她却就是很想倾诉给某个人听。

        而程雁听就是某个特定的人,也是那个她唯一想要倾诉的对象。

        注意到冉初夏的反常,程雁听沉默无言,只是在她看向自己时朝她露出一抹比刚才谈到雪人时还要热烈的笑容。

        冉初夏意识到,程雁听这是在安慰自己,同时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失态。

        一丝尴尬迅速蹿上冉初夏的脸庞,她立刻试图转移话题以掩盖,“对了程老师,你今天吃得还开心吗?”

        “很开心。”程雁听笑意更深,唇边翘起更深的弧度,满心真诚地感叹着,“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了。”

        冉初夏往前瞟去,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竟已远离大部队,并且仍在与队伍慢慢拉开距离。

        不过她与程雁听中的任何一方都并没有要赶上队伍的念头,依旧走得缓慢。别人都是想早点回酒店休息,他俩却像是刚从家中出来,吹着夜晚的风悠闲地散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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