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超道:“那你没有劝他,或者问他为什么明知自己过敏,还要养犬科宠兽呢,难道说,金先生平时是一个非常有爱心,很喜欢小动物的人?”

        “我跟了他一年多,从来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心。”

        黑衣女子嗤之以鼻,“他整天不是捣鼓那些机械模型,就是盘算着赌场里的骰子和筹码,对生化宠兽什么的,从来不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撞了什么邪,问也问过,吵也吵过,都琢磨着要分手了。

        “当然分手不全为了他养宠物这件事,主要是我最近才发现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连我们现在住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亏他以前还假装一副成功人士,职场精英的模样,欺骗我的大好青春。

        “我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在他把生化宠兽带回家的当晚,就结结实实吵了一架,他让我别管这条狗的事情,还说就养一个月,最多两个月,克服克服就完了。”

        “这是什么意思?”

        吕丝雅问道,“这条生化宠兽,是别人寄养在他这里的?”

        “我不知道,他这个人没什么朋友,不像是别人寄养在他这里的。”

        黑衣女子道,“我当时气疯了,质问他为什么欠一屁股赌债不和我说,还心这么大,学人家养什么生化宠兽,他无话可说,却执意不肯退掉这条狗,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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