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言垂下手臂,揉了揉被他打到的地方,也跟着笑了下:“没事。”

        季醒词这才觉得心情好了点,气顺了点。

        客车平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季醒词翻着一本书看的入迷。

        看了一会儿,车内嘈杂的环境让他有些头疼,有些晕车的迹象,再加上脸上还没完全好的伤口有些疼,便看不进去书了,合上书后,季醒词靠在椅子上香眯一会儿。

        “季醒词”

        季醒词眼皮动了下,听到迟念喊他。他缓慢掀开眼皮,眸子深而黑,没有任何情绪,像一滩死水表面毫无波澜。

        迟念跪在椅子上,小手撑着椅背,两根手指夹着一块绿色糖衣包裹着的薄荷糖递给他:“给你,缓解晕车用的。”

        季醒词吸了下鼻子,抿唇对她笑了下:“谢谢。”

        撕开小小的包装袋,绿色薄荷叶形状的小糖块放在嘴里化的极快,但几乎是几秒后大脑瞬间清醒,之前晕乎乎的感觉也都消失了许多。

        车程四十多分钟就到了,在清水溪镇隔壁的清水市郊区的陶瓷艺术博物馆,他们野餐的地方也在博物馆后面一块半山腰上的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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