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二楼走廊尽头,骨科科室外。
迟念坐在等候椅上,因为腿比较短,平时会荡起的小腿,而现在规矩的并拢着,身子微微前倾,不安的垂着头盯自己的小黑布鞋,
杨姝略感焦急的站在科室门口踱步,时不时往屋里望去。
走廊上充斥着难闻的消毒水味,迟念紧张的吸吸鼻子,忍耐着平时最讨厌的味道。
她和季醒词一起倒下去得时候,整个脑袋是懵的,她已经做好疼痛的准备,还没来的及闭眼,就被他转了下身子,脑袋掉在了一个温热坚硬的地方,季醒词的胸口。
后来,发现他额头上瞬间布满细密的汗珠,被压在自己身下痛苦的低吟着。
再后来,季醒词的胳膊就光荣的脱臼了。
杨姝下班刚到家没多久,就听见迟誉像疯了似的跑回家,被她拉着一问,才知道迟念把新转来的邻居手臂搞脱臼了。
来不及多想,三人打一辆车紧赶慢赶来到医院。
迟念耷拉着小脑袋,平时那股雄赳赳气昂昂的情绪都被屋里传来的那一声极为痛苦的叫声打压了下去。
她心里蓦的一沉,随后便用余光扫到季醒词慢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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