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经不住他这么要命似的念叨,迟念愤恨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跳到地下。

        “你是猪吗?顿顿吃,少吃一顿能要你命?”

        迟念像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迟誉在她彻底发飙前选择合时宜的闭上嘴巴,也不闹了也不打滚了,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膀:“辛苦了,那我再去眯一会儿。”

        好久,迟念站在厨房里,对着空空如也的饭锅,半刻才委屈巴巴道:“我命苦。”

        为了糊弄他,她选择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昨夜的剩饭,用酱油炒了吃算了。

        她想想,冰箱里应该还有没吃完的鸡米花,顺便给自己炸点当作零食好了。

        倒完油,迟念才看见摆在碗架一旁的酱油桶见了底。家里的杂物间里应该还有存着的酱油,她放下勺子就往杂物间那边走,再等她拿好酱油出来时,滚滚浓烟卷着奔自己来。

        外面,季醒词拎着一袋刚买回来的洗衣液回来,路过门口的小凉亭,就听迟念家里传来阵阵惊呼。

        转头一看,刺鼻的白烟顺着她家厨房大打开的窗户飘出来,迟念在厨房手忙脚乱,一时间忘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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