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醒词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里暗戳戳的想着她竟然还会瓷器修复?

        迟念又咬了一口春卷,幸福到爆炸了似的,举着手晃动两下,“还是豆沙桂花味的!”

        他拿起两半的小瓷兔又放下,问道:“那你屋里的画,也,也是你画,画的?”

        “嗯”迟念三口并两口的吞掉春卷,拍拍手道:“是啊,那都是我小时候画的了。”

        季醒词饶有兴趣的挑眉,“画的不错。”

        迟念傲娇似的扬了扬下巴,难得能得到季醒词的夸赞:“那是,我对画画还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也比较感兴趣,所以那日我想看你写的书法,你倒小气的不让我看。”

        他半垂下头,勾了勾唇角。

        半月后,迟念拿着修复好的小瓷狗奔向爷爷的小店。

        爷爷的小店离家不远,只隔了三条胡同。

        在路上,迟念换了身水粉色的小旗袍,上面印了几颗小桃子,看起来十分清新可人。她在沿街的小商店里买了根菠萝味冰棒,散漫的在阴凉下走着,走到店门口,透过干净的落地玻璃窗,就见爷爷佝偻着身子,背对着店门口低头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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