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声控灯随着安静的环境熄灭,迟念陷入周身一片黑暗里,许久,感应灯重新亮起,门前已经没人再站着了。

        此时,天空中洋洋洒洒的下起雪来。

        温元英今天难得没有公务,休息在家,白日里带着季醒词在镇上逛了逛,晚间天还没大黑的时候又出发去吃火锅了。

        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雪下的正大的时候,季醒词到家时头发上沾了许多的白雪,他站在玄关处轻轻抖落头发和身上的雪,缓了好一会才觉得身上暖了起来。

        明天就要出发去完成为时一个寒假的艺术集训,他之前有打算,但一直没找好学校,恰好父亲继承和多年的好友在市区里开开办了这样的学校,极力让他过去学习,再和和温元英商量了这件事,打点好一切后还不超过一个星期。

        他也没想到能这么快,这么突然,就连和迟念提前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想必,她一定会生自己气。

        雪下了一夜,第二日天一早,迟念床头上的闹钟在发出第三回发出极大的声响后,吓得她整个人一抖,从床上翻了下去。

        迟念吃痛的揉揉磕到的地方,缓了一会儿后,快速的换上棉服,提着一个黑色的兜子冲了出去。

        外面,银装素裹,带着寒冬凌冽的气息,迟念蹲在季醒词家楼道内。

        因为着急,她只穿了在卧室内穿的毛绒拖鞋跑出来,后脚跟冻的冰凉已经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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