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了许久的情愫终于要在这个夜晚倾吐出来。季醒词远远的站在后排,紧张到手心微微出汗,将掌心紧紧握着的纸条都打湿了一小块。

        随着舞台上彩色的灯光微微变暗,不再那么晃眼了,音乐也随着熄灭灯光渐渐停息,季醒词茫然的上前走了两步,拨开人群来到中央寻觅着舞台上上迟念那只小小身影,好在只是短暂休憩十几秒,而后舞台上又亮起灯光,一段几乎快要穿透耳膜的音乐在头顶响起。

        这时,迟念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衣服,红色的袄子加上绿色碎花的裤子,头上扎着两个冲天的羊角辫,手拿话筒正往舞台中央走去。

        季醒词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打心底袭来,拳头捏紧几分,看她顶着一身滑稽的造型能演出什么。

        迟念稍微抬手,想做个指令一般,那段刺耳的音乐停下来了,紧接着换了另外一首。

        “诶嘿诶嘿呦,诶嘿诶嘿呦!”迟念闭着眼,完全沉浸在这铿锵有力的前奏中。

        紧接着是一段唢呐,震得季醒词心脏如鼓般快速有力的跳动,他闭了闭眼,抬手擦了把汗。

        准确来说是冷汗。

        舞台上的迟念几近疯狂,开始自己一段solo表演。

        “我的老家,诶及就住在这个屯。”

        “我是这个屯土里土生土长的人。”

        “别看这个屯子不咋大啊,有山有水有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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