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住院部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半了,虽然现在已是春天,但春风风大吹在人身上还是比较凉的。

        迟念只外套着单单穿了一件薄薄的校服外套,风可以轻易的打进衣服里,让她走了没两步就打了个寒颤,胳膊上起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白天踢那一脚,没轻没重,黄毛没什么事顶多咳嗽两声反倒是迟念因此受了伤打了石膏,眼下走步来十分缓慢,从住院部到前面门诊大楼还需要一段距离,季醒词怕她吹感冒了,便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被一股淡淡的绿茶香和独属他的体温包裹着,她便没那么冷了,微微低着头,细细嗅着衣领上好闻的味道。

        “你这伤,待,待会怎么和叔叔和阿姨交,交代?”

        迟念轻呼一口气,“就说我摔倒的。”

        季醒词睥睨一眼她,没想到她还挺有抗头,但眼下属实不是什么有大义精神的时候。

        “他们不,不会信的。”

        “那就需要你帮忙打掩护啦,帮我撒个谎。”

        季醒词丝毫没给她情面,冷语道:“不帮”

        迟念一着急跺了下脚,身上披着的外套便掉落在地上放,只见她火冒三丈的掐腰喊道:“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而且很没有同情心,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忙都不帮我,我还指望你以后等我就嫁人的时候多帮帮我,没想到啊,没想到,啥也指望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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