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幕明白了。

        但他还是把意思说出来“写《春秋》本应该是天子的事,孔子这样做是僭越,他知道这事会毁誉不一,但还是写了。孔子把认为有价值有意义的事坚持做下去。”

        “冰芯能做成什么样,我到现在还心里没谱,良率是高是低?能不能裹住成本?能不能拿下订单?”方卓从自己口袋里又掏出烟,“咱不像人家中芯张总那样在业内有声望,有人脉,能拿到大厂订单。”

        “就算是张总那样的人物,中芯现在的情况和未来都堪忧,更何况我了。”

        “你觉得订单会天上掉下来吗?”

        “与其到时候求爷爷告奶奶,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个事要做,不管荤也好,素也罢。”方卓话里多了些杀气腾腾,“不管是倪润峰也好,你梁幕也罢……”

        他忽然一笑,把手里的烟递给梁幕“朋友来了有烟抽。”

        梁幕默默接过烟,说道“方总,我认为传记里这一段可以用一句‘方卓偶尔行事粗犷’来描述。”

        “随你。”方卓走进酒店,“我要再吃点东西,在老倪家里没吃饱。”

        梁幕站在门口,追问最后一句“方总,你在倪总家里教他儿子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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