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他儿子留学回来了,看不上纺织这个夕yAn行业,要学别人投资新兴行业赚快钱赚大钱。你马伯伯只好由他去,不料投啥亏啥,炒原油亏了,做平台亏了,捧网红做直播更像是打水漂……大概总共折腾进去了二、三个亿,公司的流动资金全被用光了,现在原材料的货款都付不起,只能停产了。”

        “现在他很後悔,早知如此,不如让孩子老老实实找个地方上班。”说到这里,李德福也很感慨,“当年我不让你出国,让你在国内读大学,他还说我老土呢。我当时就跟他说,要想孩子能接上班就要带在身边手把手教。”

        “那五千万……”嘉言cHa了一句。

        “估计要我们还了。家和集团其他的资产都已经抵押光了,就钱塘区还有几套公寓,原来是给他们公司的技术人员住的,可以抵押给我们。明天找人评估一下,然後办个手续。周一让银行的人过来,讨论一下这笔钱怎麽还。”李德福说完,抬手按了按头皮,做了个深呼x1,发现入鼻有一GU梅香,“後院的腊梅开了吗?今年开得b往年都早啊!”

        “还没,这是苏辰带来的,放了一瓶在书房。”嘉言指指背後的架子,景泰蓝花瓶,苍劲的枝条,玲珑的花朵,看着甚是雅致。

        李德福这才记起,今晚原来是叫了苏辰过来一起吃晚饭的,“他现在全好了吧?过两天有空再叫他来陪我喝一杯。”

        “好了,”李嘉言想起前面苏辰说的话,忍不住微笑,“今晚我跟他说了家和的事,他说要不要去把房子抵押了贷款,帮公司还钱。”

        李德福听後也哈哈笑了两声,“他有这个心就行,抵押房子就不必了,公司还没困难到那一步。”

        他站起身,在房子里走了几步,“要不,你跟他说说,辞职到公司来工作怎麽样?公司不需要他的钱,更需要他的人。”

        李嘉言看了李德福一眼,这话父亲其实已经说过N遍,自从她和苏辰确定恋Ai关系,父亲就一直想想让苏辰加入公司。可是她觉得应该尊重个人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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