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已经完全被阴火吞掉,可这不是结局,没意识的我爸哭的老泪纵横的,推开我,就要冲过去。
哎!
我听见身后一声叹息,似乎是带着无限的惋惜跟痛苦。
她一袭红衣,风吹猎猎。
是对面红轿子前站着的那个嫁衣女子,从红盖头下发出的一声幽幽叹息。
活的?
她竟然是活的!?
阴火再烧,戏服在飘,尸体再坟,佳人站地。
红,全是红。
世界末日一样的诡异红,这黢黑的墓地中,仿佛红成了这全世界最后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