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谢庭西,这两个男人谁都不无辜,就让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
鸿路集团拿下尼泊尔的大项目,以公司的资金是不可能独立完成的,只能靠着向银行借贷加上邀请几个有意向合作的公司,拉投资。
谢庭西一放出复谢要收购鸿路的消息,原本想要投资的人都要重新思考投资的事。
毕竟在墨城没有谁敢轻易得罪他,谁不知道他、墨深白、薄祁三个人从来都是站同一战线。
得罪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就是得罪其他两个,得不偿失。
原本还在意气风发的江让这两天已经焦头烂额,哪怕是梁祯的父亲在事业单位当领导也没有办法帮助他什么。
银行后面的几期贷款压着不放,原本谈好的投资人也临时反悔,而尼泊尔那边已经在动工了,每天都要投钱进去,要是没有足够的资金注入,只能停工,损失无法估计。
江让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也必须要认清一个事实:在这个资本的时代,他根本就玩不过像谢庭西这种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
在四处求人后,终于得到了见谢庭西一面的机会。
阳光和煦,一望无际的绿草坪,谢庭西穿了一件白色的poll衫,戴着墨镜,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动作标准又帅气,一杆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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