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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传来流水声,曲槐安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都酸软无比。
药效过了,但是谢庭西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谢庭西的体温,似乎都烙印在她的骨子。
身体似乎还沉醉在那种感觉里。
她抬手用手臂盖住了眼睛,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底空荡荡的。
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哥哥,没有江让,也没有了自己。
往后余生,她只能靠着对谢庭西的恨意才能继续走下去。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拉开了,谢庭西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西装,干净而整洁。
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喉咙微紧了下,清冷的语调问,“你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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