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沅安静的坐在旁边,听着领导们和君时陵闲聊,
“清大的学术水平近些年确实有很大的进步,”听着校领导的介绍,君时陵点点头,
然后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一旁充当安静吉祥物的夏挽沅,“我有个顽皮的儿子,刚刚听了夏教授一堂课,觉得收益颇多,不知道以后能否把孩子带过来听一听夏教授的课,也让他接受一下国学的熏陶。”
“......”在众位领导们的殷切关注下,夏挽沅扬起嘴角,“君总谬赞,我自然是欢迎的。”
君时陵眼中流露出一丝细碎的笑意,他的情绪向来隐藏的很好,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发现得了,
夏挽沅,就是那个能发现这细微异样的人,
到处都是摄像头,夏挽沅的表情看着毫无破绽,但是君时陵却能感觉到,要是现在没有摄像头,夏挽沅肯定要踢过来了。
君时陵往年过来,都是露一面就走了,今年倒是留了很久,
君时陵就是个行走的掉钱树,领导们巴不得君时陵多留一会儿。
万一他对哪个地方感兴趣了,一挥手又是一堆捐款,这是校领导最乐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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