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穿着红色工服,戴着一顶褐色的老式帽子,将自行车停在门口文具店门前,静静地抽烟。

        宋轻沉找到他时,他正好抽完手里这根,熄火后扔进垃圾桶,默默的扫了一眼宋轻沉,说道,“走吧。”

        宋轻沉坐在后座上,凉风顺着校服衣袖往里钻,本就松垮的外套被风吹的鼓鼓囊囊。

        她抓紧父亲的工服衣摆,沉默半路,开口,“爸。”

        风声在耳边沙沙作响,城市的夜晚,路灯与车灯交相辉映,掺杂着尖锐鸣笛声像被堵住的呼吸,引起一连串鼾咳。

        经过一个昏暗的路口,她说,“咱家那把伞坏了,就,您单位发、发的那把。”

        跟了父亲许久的老东西,他总也舍不得换。

        少倾,父亲缓声开口,“坏就坏了,买个新的。”

        伴随着自行车链条呼哧呼哧的声响。

        “不、不用买了,别人不小心弄坏的,已经……赔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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