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看到刚才那一幕突然有感而发,您想听听答案吗?团长同志。”
    “”
    “好吧,我洗耳恭听,如果你愿意讲的话。”
    在2岁时就因为那场十月革命而举家逃往了美国,自记事儿开始起就是在美国长大的卡拉切夫对于自己的童年有着相当完整的记忆。
    “在我小的时候,我身边那些美国孩子们总是说我是沙皇养的狗,现在狗主人被一帮农民和工人乱棍打死了,狗就成了丧家之犬只能逃到美国来避难。老实说这曾经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就连那些黑人都可以随便瞧不起我,不过好在有我妈妈的关心算是挺了过来。”
    刻意放慢了脚步的马拉申科在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卡拉切夫的诉说也仍在继续。
    “长大以后,我在学习方面有一些建树成绩很好,也遇到了很多没有歧视我而是报以认可的老师和同学。但是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团长同志,这您是知道的,那些流言蜚语和糟糕的咒骂对于我来说从未停止过。”
    “我的一些同学将苏联红军说成是反噬主人的恶犬,一群脚上沾满泥巴的农夫和浑身都是汗水酸臭味的工人拿着沙皇分给自己的干活工具,把自己的沙皇主人打死在了世代都属于沙皇的土地上。”
    “苏联红军是一支无恶不作的亡命徒军队,他们杀害地主和资本家还将他们吊死在路灯上示众,甚至连被害者的家人和孩子都不放过。杜兰蒂能拿到普利策奖根本就是个笑话,他隐瞒了乌克兰大饥荒的事实只报道五年计划,收了斯大林给他的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者,这样的言论在美国已经是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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