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位诗人小姐属实是个怪人。
无论是从祂所知道的人类的常识角度来看,还是从魔狼的角度来看,这个人都显得很不可理喻。
祂时常看到她像个神经病一样在街市上闲逛,扒在各式各样的人家的窗子上;突然跳出来跟不认识的人搭话;自己在地上打几个滚和乞丐一起乞讨;不要钱的去给广场音乐家当手风琴伴奏;跑到铁匠铺里当学徒白轮几个月锤子。
类似的事情不胜枚举,每一件都让安提格努斯感到了不可理喻。
而唯一能让祂觉得她是个正常人的时候,只有她晚上伏在书桌上写诗的时候。
还有她为写文章熬了一夜,在搁笔后欢呼起来,又转身提起马灯出门,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夜之国岩壁顶端看日出的时候。
“哇——!哇——!哇——!”
山谷中回荡着她的喊声。
“哇。”
“喂,诗人小姐!”人们这样称呼她。“你为什么想要成为诗人呢?”
“因为我想为主送上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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