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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我做得那麽辛苦都是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结果你们没有一个感激我,还嫌东嫌西。」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躲在房间偷听我们说话?做这麽贱的事,以後也好不到哪里去。」

        「冷血的人哪会有人Ai,你就跟我一样孤孤单单一辈子好了,反正你这种个X的人,不会有人喜欢啦。」

        nV人嗤了声,轻笑着说:「池明瑜,姓氏也跟我不同,个X也跟我差很多,我当初就应该去堕胎,你爸爸也不在,生下来都是我在养,白花我的钱。生一个赔钱货花我的钱,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她脱口而出的话不是剑,不是致命的毒药,不是杀人无形的利器。

        他觉得,这是她实在一个人过不下去。

        只此,不再有更多。

        自顾不暇的母亲不会有余力照护儿nV,他咽下久居喉头不落的唾沫,稍嫌冷淡地见完一场歇斯底里的独角戏,停驻一会,然後步回他的单间。说是他的,但是登记房产的名字压根没有他全名一笔一划,在人檐下,要背负的代价……暂且,他还能不起波澜地看待完这一切。

        章谋清楚他过的是什麽生活,池明瑜同样明白对方偶有乏力时候不是他的过错。

        正如他亦有。如相互纠缠,算不清白谁欠谁更深。

        ……他忽然确信了今夜这出乏人问津的闹剧在得不到回应的情状下她会感觉受伤,而後以另一种不被他所理解可合乎她宣泄习惯的方式,淋漓尽致地、彷佛自揭疮疤还洒上盐,爽快地拆撤妆饰用的缝线,为血r0U模糊感到剧烈的痛,她完全有能力这样做——虽没有必要,其实也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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