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搭在颈项,斜趴在桌,回望出声的人。「什麽意思。」
方川戳戳他肘部蓬起的毛外套,被睨得当即不再留恋起球的毛袖,他抓着手机开镜头递近隔壁那位,「黑眼圈啊,也一整天懒散疲惫的感觉,什麽事让你累成这样?」
贫弱,无血sE,失眠。
那是後遗症,亦能称作持平天平,他的所有不好尽可当砝码。
「你想多了。」
「不说说看吗?」
池明瑜似笑非笑地搪塞。「猜啊。」
从善如流一般是方川的优点,换到现在,听他真一个一个猜起来,池明瑜觉着他是吃不消这家伙的诚意。「有时间的话去看下袜子啊,想牠就多去喂牠,牠很亲近你。不喜欢今天的NsU面包?英文课的小考让你特别困?不想……赴约?」这句他说得细微,「如若都猜错,是不是和你自己有关?」
他神情不变,谅那人也说不出准确的什麽。
「我们不是……」他b了b彼此,对方与自己,「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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